Sunday 14 March 2010

如果生命是一首歌

如果生命是一首歌
很长 很长
不同的音符跳动
随着高潮而跳跃着 随着悲伤而感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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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每次为家里打电话
听见父亲的声音,总会不禁抽搐 ,泪流满面却还得努力掩饰,假装咳嗽几声,让泪水往肚里倒吞。
脑海里想的是呆在父亲身旁的安全感,还有独个儿在外受的煎熬,那天与地的比例。
情况维持了整整年多,一直到最近过年期间,由于适逢学院假期,闲起来便一天打了几次电话回家,家里人都各有各忙,唯有父亲独挑起伺候这女儿的活儿,又是闲话家常,又是谈笑风生,逗得我笑不拢嘴,也终于不再眼眶发红。

晓得自己从小便是个大坏蛋
自出世以来体弱多病
进出医院如家常便饭
稍微长大懂事一些
却总刁蛮任性,固执顽强
父亲都尽可能满足我无理的要求

记得还很小的时候,当时蛮男子气的我总会跟父亲到邻近的咖啡店用早点;晚饭后,总会呆在门口等待父亲归来,听见汽车的引擎声便大声嚷‘papi回来了!’, 然后替父亲脱袜子。偶尔,父亲还会教我唱歌,记忆犹新的是那首福建合唱曲子,唱出父亲的心声吧,而稚龄的我只会不明白歌词意义地和着。

太多回忆,生命中的第一个芭比娃娃,第一张光碟,第一支名笔,太多的第一次,都是在父亲无条件的疼爱下被赐予的。记得每次乘搭渡轮赴槟,多事的我总需上到渡轮顶楼的洗手间,小时候总是父亲背着我上下那斜得可怕的楼梯,一直到渐渐长大,大概十岁左右吧,我斗胆和姐姐一起爬上楼梯,而要下去时,却害怕着急得哭了,姐姐慌忙让父亲上来,父亲二话不说,把我这胖妞吃力的背了下去。如今我还是一样没勇气从那斜斜的楼梯走下,却只能怀念被父亲背着的那股骄傲,感觉世界都被我踏在脚下。

许多年以后,在大学毕业那年,正懊恼着是否该继续呆在英国继续深造,父亲让我不必担心经济问题,总说‘你要念多久就念多久,爸能给你的就只是教育,未来还得靠你自己。’ 即时放了一百个心,心里深深明了,他为我而骄傲;也因为这样,每当自己不争气时,就会想,父亲的女儿呀,怎么可以那么没出息?

家呀
我的避风港
在外头惹了麻烦
回家,一切就得以解决
在外头受了委屈
妈妈就会说,别管它,没事就好

另一种想家的方式,竟是在这文字的田地里,默默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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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里的日子,忙起来可以忘了天日;难得的清闲,却可以让人不知所措。

该忙的,我还没提起劲儿,而人事的变迁却让我心烦意乱。我可以什么都不管,除非我真的完完全全置身事外。内心的澎湃源于心里的牵挂- 因为在乎,所以受伤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心烦意乱
总是在最不当的时候发生

套句今早看见的一句话
‘要是爱上他,我就死了’
哈 还真派得上用场- 那是一个小学生以最简单的文字描述心中那份惶恐而写的
而我 正想该怎么表达那份无法言语的感触
重新感受当年情窦初开的羞涩与甜蜜
却因其他外在因素而无法让当年的鲁莽勇敢重现
毕竟长大了
顾虑也多了
真的‘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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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命是一首歌
现在该是另一段旋律的入门吧

Friday 12 March 2010

无声

累了,对吧?

沉默是你的筹码

而我
好像来到另一个陌生的境界
站在镜子前 靠反射光望着自己
回忆当初的不踏实 当初的胆怯与懦弱
还有一秒钟前活生生的自己 没有顾虑地诉说着原是忌讳的话语

选择离开
我欣然接受 更能体会了解

只是
重新认识自己
重新寻找已模糊的友情的定义
重新学习 早已被遗忘的伪装
将近全新的出发点

走过这些日子
我想
未来并不难
再那么一点点勇气吧

无声的抗议
当你想说话时,要告诉我
否则,
我还是会难过。